第(2/3)页 保姆似乎并不驚訝,就放人進來了。 男人徑直去了書房。 童忠國已經等待許久了。 男人脫下帽子,露出一張和善的臉來。 “忠國。” “照艮你來了。” “路上堵了會車,來晚了。” “無妨。” 童忠國現在身上的氣質歸于沉寂了些,這幾個月的打擊把那份銳氣都磨平了一些。 “老爺子安排我來這里幫你,你自己呢,有沒有什么打算?” “我現在什么也不是,能有什么打算。”他苦笑一聲。 “那倒不一定,再過半年就要換天了,頂上的會大動,童家被打壓的再厲害,到底是有根底的,你是童家一脈的希望,多少會給兩分面子,老爺子是惦記著你的,這次為了你也對外割讓了不少資源,你可不能辜負了他老人家一片苦心。” 這話一出,童忠國心里是又愧疚又感動。 “我明白的。” “我已經調過來了,你的一個月之內應該也會下來,那塊已經被傅家吃進去了,所以后面我們做事要小心。”厲照艮臉色凝重。 “傅家的人。”童忠國擰了一下眉心,童家和傅家一向不對付。 “傅家長孫25號赴任。” “滬市這水深的很,在這想把椅子坐燙了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轟隆”一聲,一道雷電劈下來,屋外傳來沉悶的響聲。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