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管阔坐在无迹的马背上,就和那匹好奇的马儿一样,用目光看待这个新世界。 归去的路途还是很漫长,天空中的白云也是很狭长。 在淮阴安逸了那么多日,内心却并没有平静,最近天下的格局风云变幻,扰乱了他的内心。 当然,最最重要的,还是那个时候金忧作在时家对自己所说的那番话, 很不吉利的话。 现在金忧作已经不说了,可是那样的氛围,或者说冥冥之中的力量,依旧存在,甚至随着位置的向南,而变得越来越剧烈。 金忧作感觉到了什么,说自己要对付一个人,对付一个生死较量的人,而且这可能会关系到天下格局。 管阔也是感觉到了什么,却说不清楚,也不知道和金忧作的感觉同样不同样。 周围的人依旧欢喜,丝毫没有感觉到冥冥中的那种力量,于是独自被笼罩在不祥气息里的滋味,真的挺不好受。 而金忧作,自从离开淮阴之后,都几乎不说话,大多数时间都在马车内,不知道在做着什么、思考着什么。 那种沉默、沉抑,有些凝重。 然而不好的事情一直都没有发生,这不禁让管阔怀疑是不是一切都是金忧作的误导、自己的误会。 他们就这样来到了扬州。 淮左名都,竹西佳处的扬州。 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 过春风十里。 在这个世界上,扬州是被寄予了某种美好的代名词。 烟花三月、青山隐隐水迢迢、二十四桥明月夜、十年一觉扬州梦…… 唔,说起青楼薄幸名,实在是太肤浅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