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一直以来,都是他们在守护自己,自己却好像只会拖累他们,什么也做不了。 姜蓦赫擦了又擦,怎么也止不住鲜于鲭的眼泪,看得心口发堵,低头想去吻她。 鲜于鲭急忙伸手捂住他的唇:“不、不行……” 前面两次亲密接触后,姜蓦赫都要发高烧。虽然,姜蓦赫说这只是一个必经的过程;但自己不想再看他那么难受了。 姜蓦赫将她的手拉下来,轻吻了下她的掌心:“那就别再哭了……” 不然,自己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鲜于鲭的掌心,因为那个吻而变得滚烫起来,心里也是…… ------- 白洛玫倚靠在窗户边,看着二楼阳台那边一道黑影跃下,还有阿戚在楼下低笑,手中木簪继续转动着,若有所思。 这几天她看鲜于鲭在练习跳舞时,总是心不在焉的。开始,她还以为鲜于鲭是排斥跳舞。 直到,花小脆说了一句:“小姐,你跳得可真好!如果姜大哥看到,一定会……” 鲜于鲭扔了一件外套盖住花小脆的头,才堵住她的嘴碎。 后面,再练舞时,鲜于鲭明显就积极多了。那时候,白洛玫才在心里偷笑:原来,小丫头是在挂念某个人啊! 所以,刚才她即使听到了动静,也装作不知道。 只是没想到,姜蓦赫那样沉闷的性子,竟然也会做出半夜私会佳人这种事情。 白洛玫轻叹一声:哈,年轻真好啊! 忽然,脑海里闪过一道身影,还有他清冽微磁的声音:“你现在是我的人,我不挡谁挡!” “啪嗒!”白洛玫手中的木簪掉落。 她最近是怎么了? 从那个人的手里解脱出来,不是该记着他的腹黑冷酷吗!为什么现在总是回想起他替自己挡那一棍时的场景? 白洛玫弯腰去捡那个木簪,又想起离开那天,翟牧礼对她说的那句话:“你就那么厌烦我?” 白洛玫心烦意乱,也不捡那个木簪了,直接上床休息。 “你就那么厌烦我?”一道略带哭腔的声音,在翟家大宅东院里响起。 翟牧礼一脸阴沉地看着面前那个泫然欲泣的女人,语气冰冷:“谁让你来这里的!”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