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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穆从来没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程雪衣的话，让他内心极为震撼。

    他很快就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的。

    真得不能再真的那种。

    难怪自己那次功力突然恢复，原来是程雪衣用一个女孩子最宝贵的东西救了自己。

    一时之间，秦穆心情竟然有种深深的愧疚。

    尽管他不知道当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可他相信这个事实。

    花玲珑口口声声说是她救了自己，秦穆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话。

    这让秦穆突然想起，有一次他无意中拉到程雪衣的手，她的手很凉，很凉。

    凉的原因，是他已经得到了朱雀传承。

    朱雀神像的千年寒玉体质，改变了她的一切。

    这才是程雪衣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强大，成为年轻一代强者的存在。

    难怪了。

    秦穆心里一颤，望着越发氤氲如仙子一般的程雪衣，愧疚地道，“对不起！我竟然一直都不知情。”

    “雪衣，我对不住你！”

    程雪衣被他拉着手，也没有强行抽离。

    而是站在那里，泪痕满面。

    秦穆走近了，轻轻搂着她的肩，将她的身子转过来，两人面对着面。

    “雪衣，谢谢你！”

    “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到现在还是个废人，什么都做不了。”

    秦穆说着，带着无限歉意鞠了个躬。

    这是再造之恩，救命之恩，

    要不是程雪衣如此付出，他秦穆也许不会有今天。

    程雪衣咬着唇，幽怨地望着他。

    秦穆是认真的，“我以前是真不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一定会好好感谢你。”

    程雪衣还在赌气，“怎么谢？”

    额？

    秦穆想了想，“我也没有别的本事，就以身相许吧！”

    “……”

    自己已经把身子给他了，谁要你的臭身子。

    再说，你给我，还是我给你还说不定呢？

    结果有什么两样？

    程雪衣拧起眉头，不想搭理这浑蛋。

    秦穆郑重道，“你对我的这份恩情，有如再生父母，恩重如山，我秦穆记在心里。如有需要，必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其实程雪衣何尝指望过回报？

    只是见到秦穆和别的女孩子亲近，她吃醋而已。

    这种事情谁也不例外。

    毕竟她已经为秦穆付出了自己的清白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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