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玲珑阁-《双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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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玲珑阁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那几个守在门口的人似乎是早就得了吩咐,在宗政濮拿出信封后,对着几人表现的虽非十分殷勤,但也算是恭敬有加,只是一颗简短的通报,便迅速的有人来迎接引入园中,步入之时,那女人呼吸一滞,却又立刻回转过来,嗯,听此应该不是昨晚那人,倒是这种的鸟似乎也并不只那一只呢,也不知是谁训练出来的,这玲珑阁就算势力遍布天下也不见得有如此之魄力,更何况这玲珑阁在他处更是稍有听闻呢。
想到此处,脚步却未随之停顿,只是在每一次的转折移动中暗自在心中记下每处,用自己的步伐丈量好每处,但不知是自己的心思被发现还是这里的故意设置,并不是很大的地方,却似乎走的有点久了,某处的景色,自己也似乎有层看到了三次,只是次次却又有旁的变化,莫非这就是这里所谓的花中缘之景么?女人暗自思忖,不做声响,静静的听着前方宗政濮摆出一副似乎很重视的样子不停地探问,却又被那人仿佛聋哑人的无声回答给一一抵消。
沈千亦则是在看了看那女人的伤后,低垂了眼,快步的跟着谷雨,在谷雨眼前晃了两晃后让他注意到后,再睁大了自己的双眼晶晶的看着他,然后试探的伸出自己的爪子,却是牢牢地抓住了他的衣袖,抿了抿嘴唇,在他一声轻轻的叹息后,略微减缓的脚步下,又低下了头,大眼睛中是一片深深的颜色。那女人的伤似乎要依靠着谷雨来治疗,而自己要靠着那个女人去寻找郑初蓝,或者说,找寻活下去的目标,但是明显的是那个女人并不可靠,自己好不怀疑,她会在需要的情况下毫不迟疑的抛弃自己,或者更具体的说是牺牲自己,而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至于那个叫做宗政濮的男人,虽说是一派掌门,但是看他所经之事,只怕麻烦不在自己之下,那么唯一剩下的,似乎可以依靠的,只有这个来自清玄居的老好人,谷雨,也是自己唯一的浮木。那么就赌他的不忍心,只要自己尽可能的对他好,用真心而非假意,他也会保自己周全。抬头看向谷雨时就像一只小羊羔对母羊充满了濡慕与信任,不知谷雨是否也是有所感应,他明显的顿了下,有跟上了脚步。
又是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再抬头时便已到了地方,那个男人竟真是个聋哑人,他啊啊的两声后,比了比手势,便让几人自己进入了屋内。然后一躬身离开了此地。
但直到夜晚来临,晚饭过后,此处仍未来任何人,谷雨在给宗政濮又把了脉后从自己随身带着的小包裹中拿出了一瓶药,斟酌着用量后,递给了宗政濮,宗政濮一口闷下,闷闷的咳了几声后,便就着一口水努力的咽了咽,随后正如他所讲,不再打扰的退到了稍微外间的院子里,只留下沈千亦,谷雨和那个女人。
“你就是桃花面吧。”虽是问句,确是用的如同和人闲聊的商量语气,谷雨翻了页书,那书是他刚从房间里的书架上随意取得,一旁的沈千亦则是乖乖的坐在他的旁边,然后帮他往杯中添了一杯温茶。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桃花面走到桌旁,循着一个凳子坐下,然后接过沈千亦递过的茶壶,给自己也斟了一杯茶,然后用着同样的语气缓缓道。
“云袖,壁碟,或者说是因为我之前听了你的唱词。”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他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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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惧怕我么?”桃花面确是没有答应也没有反驳。低垂下长长的睫毛,说不出他此刻的想法,放佛一轮明月沉入水中,又被云霞遮挡。
“你救过我,我信你。过几日你随我去东方吧,那里我上次路过的时候碰到了几株适合你的药,应当还在吧。”谷雨放下书,收了收整自己的东西,然后轻声的说了句,像是怕吵到了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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