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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王大牛叹息一声，“秦哥，说着的，虽然我王大牛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不算是坏人。而且……上次我是真被你打怕了！这要是做些无关痛痒的小事也就算了，这偷人秘方的事情，完全就是截人财路啊！”

    “你能想明白这个，很好。”秦深伸手将油纸包塞进王大牛的怀里，“给你。”

    “这是什么？”王大牛吸了吸鼻子，觉得油纸包传来一股格外香甜的味道。

    “好吃的！放心吧，没下毒。码头的很多工友都拿到了。”秦深笑着说道，“对了，你拒绝了牛掌柜，没有什么事情吧！”

    “没事。”王大牛叹息一声，“我毕竟同她有着七拐八拐的亲戚关系，再说了，我这整日在码头工作的，哪有那个时间去给她偷秘方啊！我来找秦哥的原因是……我觉得牛掌柜不会死心的，既然我拒绝了，那么她很可能会找别人。”

    他抬头看了看站在阴影中的秦深说道：“秦哥整日在卯码头，又不能时刻陪在嫂子身边，所以我想着……既然我知道这个事情了，还是告诉秦哥你一声，让嫂子小心一点儿吧！”

    “多谢你！”秦深郑重地说道。

    “没事。”王大牛咳嗽了两声，“虽然我也贪财，但是吧……这有些事情我也是不会去做的。”

    “好好在码头做，以后攒了钱，做点小生意，日子总是会越来越好的。要知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说是不是？”秦深伸手拍了拍王大牛的肩膀，“以后有什么困难了，记得来找我，能帮忙的，我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嗯。”王大牛重重点头，他有一种感觉，那就是秦深也好，乔苏也罢，都同他不是一种人。他们似乎……身上有一种难以言说的贵气……

    “行了，时辰不早了，你也辛苦一天，赶快回去吃饭，然后早些休息吧！这个千层塔，回去记得吃，隔夜的话，味道就会变了。”秦深朝着王大牛点了点头，然后从他身边走过。

    王大牛捧着油纸包，低头闻了闻，然后肚子就忽然叫了起来。

    他咽了咽口水，到底没忍住将油纸包扯开，一边走一边吃了起来，还小声嘟囔着：“真好吃，怪不得牛记想要偷这个秘方呢！”

    “累了吧！我听白玉说，码头下午的活很多。”乔苏笑着开门侧身迎起身进来，然后将门拴好。

    “还好！虽然货物很多，但是都不重。”秦深等在一边，然后牵住乔苏的手慢慢朝着屋子走着，“怎么把千层塔都送到码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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