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韩廷甩甩手,故作潇洒地整了整衣领:“没办法,谁让我是个天才呢?” “……” “对了,我们家认识一位姓楼的先生吗?大概四十多岁。” “是楼氏集团的那个楼?” 韩慎点头之后,又摇头:“只是姓楼,跟楼氏集团没关系。” 韩启山回想一瞬:“那应该没这号人。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们离开的时候,翁雪笙欲言又止,最后问我跟楼先生是什么关系。当时我也以为是楼氏集团的人,咱们家跟楼家一向没什么交情。结果他说不是楼氏集团……” 江扶月坐在沙发上,充耳不闻,只淡定地看着新闻联播。 F洲目前申克沃疫情已经被彻底控制下来,大量感染患者因为服用特效药得救,健康人群因为接种A+苗也很少再出新患者…… …… 在家的第四天,江扶月接到夜牵机的电话,说明聿从清徽山回来了,并且恢复状况良好,已经可以靠着拐杖走路了! 江扶月一听,午饭都没顾得上吃,直接开车奔向当归酒吧。 “师公——明聿呢?” 进门之后,她直接往二楼冲。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明月……” 如今会这么叫她的只有一个人。 江扶月回头,只见明聿站在她身后,一双青灰色的瞳孔透过特制镜片,盛满了如春晖般和煦的笑意。 脸色也比以前好了很多,不再是苍白虚弱、随时都可能倒下的模样。 最后,江扶月视线落在他腿上。 虽然还需要依靠拐杖,但确确实实重新站起来了! 乍一看,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脊背笔直,身形挺拔。 “你——”她跑过去,停在男人面前,向来淡漠的眼神此刻满是欣喜:“都好了?” 明聿微笑点头:“嗯,好了。不过还需要一段时间的复健,才能丢开拐杖,正常行走。” “那就好,那就好……我从F洲回来之后,找过师公,但他说你去清徽山休养了,我打你手机,但是一直关机……” 这学期,明聿直接向萧山请了长假,原本计划的课程也没开出来。 很多明大学生都在问,为什么明教授的课暂停了。 萧山对外只说明教授很忙,其实他自己也不清楚明聿究竟去了哪,要干什么。 江扶月:“大家都很关心你,我也很担心……” 明聿看着她,眼中闪烁着细碎的光芒,似乎可以称之为……温柔? 他说:“不用担心,我很好。” 从知道你还活着的那一刻,我就好得不能再好,即使不能重新站起来,也没关系。 我不在乎,却怕你失望。 “月月来了?”夜牵机从楼上下来,手里拿着一杯珍珠奶茶,已经喝掉一半。 “师公,明聿现在情况如何?” 虽然他自己说“很好”,但江扶月还是不放心,所以又问了一遍。 夜牵机上下打量他一圈,“看上去倒是没什么大问题。” 看上去? 江扶月皱眉,猜想明聿才从清徽山回来,夜牵机应该还没替他做过检查,所以只能说“看上去”。 夜牵机当然是故意的。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明聿的情况,这几个月都是他陪他一起熬过来的。 几次鬼门关前徘徊,黑白无常都在勾魂的路上了,但最终明聿还是咬牙挺过来了。 就连夜牵机也不得不佩服他的意志力。 刮骨清腐之痛,还不打麻药…… 没有几个人能熬过去。 明聿一个文文弱弱的书生,年纪也不小了,居然还有这样倔强刚毅的一面。 为了什么,夜牵机多少知道一点。 毕竟昏迷中,他都还叫着“明月”两个字。 唉,小月亮这一身的情债哟…… 除了知道明聿的身体情况,夜牵机更清楚江扶月有多敏锐。 一旦露馅,那么顺藤摸瓜被她挖出真相只是迟早的问题。 所以,他只能说“看起来”,也必须这么说。 果然江扶月没有怀疑。 她让明聿坐到沙发上,然后拉起夜牵机的手,把他带到明聿跟前:“师公,你现在就给他号号脉。” “这么着急啊?”夜牵机淡定地吸了口奶茶。 “健康大事,不急不行。中午我请你吃饭,想吃什么都可以,您帮他看看呗……” 连撒娇都用上了,就怕夜牵机不允。 明聿看着她,眼底一片破开的柔软。 却又在江扶月转头看过来的瞬间,收敛得干干净净。 “阿聿,你把手伸出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