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至于关睢从始至终都毫无波澜,想必是知道门是被反锁,之所以没提醒,绝对是因为Alpha的恶趣味,想要看到他慌乱的一面。 偷情。 就是这么样子才有意思。 反正关睢压根不害怕和赵明濯撕破脸皮。 温颂却认为自己只是一名平平无奇的Beta,让两位在遂城内身份高贵的顶级Alpha太子爷因他而争吵恐怕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眼前的Alpha就是一条无法拴绳的恶犬。 不受控制。 无法掌控。 最不想招惹的人昨晚因为失算而睡了一觉。 温颂听见赵明濯还在敲门,一边敲门一边喊关睢,“阿睢,你起来了吗?昨晚你看见温颂了吗———?” “.............” 关睢被吵得眉头拧起来,刚走两步,被温颂叫住。 “等一下。” 关睢偏过脑袋凝眸注视着他,似是在无声的询问一句“怎么了”。 温颂不知该说什么才合适。 匆匆说一句“没事”之后连忙把自己蒙进被子里,以此装死来躲避外面的赵明濯。 虽然说他们只是“合作关系”,但是明面上他们还是情侣关系。倘若和对方好兄弟勾搭的消息传出去必然会让Alpha觉得丢面子。 关睢看着把自己裹成蝉蛹的温颂,唇畔沾染几分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走到门后,打开门,敞开一条缝隙。 正准备放弃的赵明濯见门被打开,惊讶一笑,说,“你在房间里面啊,我还以为你已经回去,敲半天都没看见你开门。” 说完,视线落在关睢锁骨处的痕迹,忍不住倒吸一口气,伸出手指了指自己锁骨位置,眼睛里闪过一抹情绪,像是发现什么惊天大秘密似的。 目光不受控制往房间里看,语气颇为夸张地说: “不是吧关睢,你小子昨晚上有情况啊?” “你不是从来都不喜欢Omega吗?不对,不是不喜欢Omega,是Alpha、Omega还有Beta你都不喜欢,嘶——,昨晚易感期失控了吗?” 赵明濯看起来很在意、好奇昨晚关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因为关睢和他们这帮人不同,出来玩从来不会带Omega,明明身为资本,在一定的权力上会被许多人倒贴,对方始终保持着单身不与别人过度接触。 当然,他们这一帮也不止关睢如此。 只不过关睢更加的突兀,洁癖到一定的程度,连逢场作戏都懒得的地步。 第(1/3)页